旧书店的木质地板在黄昏里泛着暖光Ryota的纹身针与凉太的舞鞋曾在此相遇。十点半的月光透过玻璃橱窗时舞蹈课取消的通知还亮在凉太的手机屏幕。他们谁都没说破那本被反复翻阅的《鲤与鹤》诗集书脊早已烙下两人交叠的指纹。
旧书页里的圆舞曲
凉太总在周三傍晚出现带着舞蹈课后未散的松香气息。他翻动书页的节奏像即兴的芭蕾而Ryota在角落素描本上勾勒的鲤鱼鳞片总不自觉染上舞者的弧度。某次凉太俯身指正纹样构图时发梢扫过对方手背的触感让两杯凉透的咖啡在桌面映出交缠的影子。

工作室的夜光钟
电子钟显示02:17的夜晚凉太会披着外套来看失眠的Ryota。纹身针在皮肤上游走的沙沙声里混着凉太哼唱的安眠曲调。那些被丢弃的草稿纸上鲤鱼与鹤的图案渐渐长出相似的眉眼就像工作台旁并排的马克杯杯沿的釉色早已不分彼此。
未完成的旅行计划
筹备纹身展的第三天Ryota在行李箱里发现凉太塞的舞蹈鞋。列车时刻表被画满红圈的便签纸下压着两张去濑户内海的车票。凉太把展览邀请函折成纸鹤时没看见对方把机票藏进了《鲤与鹤》的扉页。
晨光中的纹身展
展览当天最早的光线爬上展台时凉太的指尖正抚过Ryota锁骨上新纹的鹤。那只鹤展开的翅膀里藏着鲤鱼的鳞纹如同旧书店那本诗集里被折角的那页——当鹤足尖点过水面时涟漪会变成鲤鱼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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