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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才是主母,陪同卫敬宴席的却是她人。 往后京城命妇该如何看她?莫不如叫她洗手与卫家做妾…… “我知道了,下去吧。谢淑凝声音轻飘飘的,心底生出一股无力的疲惫感。 她颓然坐在塌边,屋内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有卫敬的影子。 五年前,他们新婚不久,南国便侵扰边境,直取腹地。 卫敬奉命,临危出征。 即便如此,他在边关看到一切新奇物件,也都会想方设法地送到谢淑凝的手中。

伺候的小厮嗫嚅着应答:“国公爷自落水后,身子便似乎一直抱恙了。”

婆母微怔,随即直指谢淑凝鼻尖厉声斥责:“定是你个扫把星,害得我儿如此!”

“你就给我待在这里,照顾好敬儿,直到他醒为止!”

她说罢,便由下人搀扶着离开了。

谢淑凝垂着眸,望着双眸紧闭的卫敬。

他剑眉挺鼻一如从前,那张薄唇紧抿,也再不会吐露伤人话语

可她的心,却依旧窒闷酸胀。

谢淑凝彻夜照顾她,直到第二日晨时。

卫敬才睁开眼,看见她的第一句话却是质问。

“母亲平日对你的管教,也只是希望你懂礼法规矩,你究竟做了什么,才让母亲对你下如此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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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字都犹如重锤,狠狠砸在谢淑凝心上。

没想到他如今切身体会到了自己的痛苦,也依旧对她苛责诘难。

“这句话,你不应该问我。”谢淑凝声音发涩,掌心渐渐收紧。

“自嫁入国公府以来,我每日卯时不到便要候在她门外请安,晚食前还要再去她面前立一遍规矩,从未有过半句怨言和不敬。”

她对婆母诸般刁难的忍受。

只因为她爱卫敬,而卫母恰是卫敬的母亲……

相看无言,谢淑凝干脆回了自己的院子。

或许是卫敬说了什么,卫母终于偃旗息鼓。

谢淑凝刚过两天安生日子,丞相府便设下的曲水流觞宴。

谢淑凝叫来玉如,询问赴宴事宜:“给丞相府备的礼可清点好了?”

玉如面色发白,支吾半响才说:“夫人……国公爷他,已携萧小娘去了……”

谢淑凝指尖蓦地收紧,声音哽在喉咙里,说不出一个字。

明明她才是主母,陪同卫敬宴席的却是她人。

往后京城命妇该如何看她?莫不如叫她洗手与卫家做妾……

“我知道了,下去吧。”谢淑凝声音轻飘飘的,心底生出一股无力的疲惫感。

她颓然坐在塌边,屋内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有卫敬的影子。

五年前,他们新婚不久,南国便侵扰边境,直取腹地。

卫敬奉命,临危出征。

即便如此,他在边关看到一切新奇物件,也都会想方设法地送到谢淑凝的手中。

或是一面银镜,一块花露膏……

可到最后,却只传回一封放妻书。

只字不提他的险境,只道,若他战死,她可另嫁。

爱意入骨,一切都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谢淑凝想起那枚曾交托于卫敬的玉佩,本作了定情之物,可如今情谊不再,那枚玉佩又该何处去从?

想到母亲遗物,谢淑凝匆匆起身候在国公府门等卫敬赴宴回来。

一直等到夜色渐浓、寒露深重时,车马声才近了。

谢淑凝起身上前,却只见卫敬正扶着萧若云缓缓下车。

郎情妾意,不过如此。

谢淑凝强忍着心中的酸楚,走上前向卫敬伸手:“卫敬,从前送你的那枚玉佩,如今,我想拿回来了。”

明明是讨回本属于她的东西,话说出口时却是剜心之痛。

卫敬神情微怔,话未出口。

萧若云先一步掩唇,故作歉意:“都怪妾身无知,姐姐那枚玉佩……不小心被我当赌注输了。”

第7章

谢淑凝不可置信地望向卫敬,心在这一刻仿佛被冷风生生贯穿。

“你明知,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她送给他时,他甚至指着天发誓,说会贴身佩戴,拿命爱护,甚至好友多看一眼都不许……

萧若云说是道歉,话里却满是挑衅:“公主在席间一时兴起要比投壶,我手中无物,便只好向国公爷借玉佩一用,姐姐莫怪。”

谢淑凝听出她话里的自得,心底的怒意渐渐燎原。

“我不想听这些,我只要我的玉佩!”

“她并非有意!”卫敬冷声打断,移步上前挡在萧若云身前。

维护之意昭然若揭。

谢淑凝心中一刺,怔怔开口:“卫敬,如今的你……令我陌生。”

闻言,卫敬眸光微动,周身气压骤降:“你既赠与我,如何处置,自然我说了算!”

气氛霎时凝结成冰。

萧若云假意开口劝说:“姐姐何必动怒,明日公主会举办一场马球会,那时你大可以再赢回来。”

谢淑凝最后看了眼卫敬,只丢下一个字。

“好。”

说罢,便不再看他,转身离去。

一直回到栖梧院,玉如才担忧劝说:“夫人,萧小娘明知您身体尚未恢复,这打马球您万万不可上场啊!”

谢淑凝如何不知。

可即便如此,她也一定要拿回母亲的遗物!

翌日,京郊马球会。

达官显贵,名门子弟齐聚一堂。

谢淑凝戴上襻膊,强压下身体不适,持杆上马。

萧若云一身男装,靠在卫敬怀里扬眉挑衅:“你只有一个人,如何上场?倒时若输了,可别怪我等欺负你。”

“若人数不足,应算作国公夫人弃赛。”小厮也出言提醒。

谢淑凝看着那枚被添作彩头的玉佩,攥紧了手中缰绳望向看台席中端坐的卫敬。

四目相对。

卫敬清清楚楚看见她眸中的期盼。

他心念一动,正欲起身。

谢淑凝却收回了目光:“就算只有我一个人,我也要打。”

几乎是同时,人群中响起一道低沉男声。

“我同她打。”

卫敬脸色一沉,闻声望去。

一个身量高挑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

那人一袭绛色云绣锦衣,清姿明秀,颜如冠玉,竟是汝南王,钟楚期。

谢淑凝也怔住。

她只在四年前的朝宴上与钟楚期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他竟然会挺身而出。

谢淑凝唯恐连累他遭受非议,连忙拒绝:“王爷,这不妥。”

可钟楚期已束好襻膊,翻身上马。

“本王只是看你对那玉佩势在必得,帮你一次,换作别人本王也一样如此。”

话已至此,她也不好再拒绝:“多谢王爷。”

锣鼓声一响,谢淑凝便抛却了所有杂念,策马挥杆,一心只在求胜。

可对战间,总有一道阴狠的视线紧紧跟着她。

她乍然回头,却发现那恨意的眼神竟然来自公主……

另一边。

卫敬坐在席间,看着马场中奔策配合的两道身影,隐在袖中的手倏然紧握。

他与谢淑凝共感,此刻膝盖处钻心刺骨的痛。

凝神间,手背又蓦地一痛。

卫敬眉心一蹙,下意识抬眼,却见谢淑凝手中的球杆被狠狠打落。

他骤然起身,却见钟楚期最后一球打进!

谢淑凝最终以一筹之差险胜。

可拿到玉佩后,她还和钟楚期有说有笑,甚至收下了钟楚期的东西!

卫敬忍无可忍,愤然起身朝着马球场走去。

马球场内。

谢淑凝收下钟楚期给的疗伤药,恭敬道谢:“多谢王爷替我拿回母亲遗物!”

钟楚期目光在她受伤的手上停留一瞬:“无碍,你记得敷药便好。”

接着便收回目光,匆匆离去。

谢淑凝正要俯身恭送,一只微凉的手倏然攥住了她的手腕。

“看够了没有?”

第8章

卫敬眼底满是嘲弄:“别忘了,你还是卫府的主母?”

卫府的主母?

谢淑凝这才恍然,原来在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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